绘我(不弃坑,医学生大五实习,忙ing)

afd ID废宅女子妄想症

【原神piao海哥】如何打消妻子的离婚意向(6)

原创女主迦兰,软甜萌妹,草系神之眼。

该篇独立于主线剧情与观影体剧情,欲知详情可走合集。

本篇只有艾尔海森x迦兰的cp,有哨向精神体设定,有配对婚姻设定。

背景:高冷海哥没有情商不会宠妻,自以为老婆温柔婚姻平静除了sex外完美,其实迦兰已经放弃让木头开花准备收拾收拾回快乐老家。

一句话:艾尔海森你还不快谢谢小吉祥草王,没有虚空你连根老婆的毛都摸不到。 

再ps:海哥的精神体是亚马逊森蚺,兰妹的是纯白侏儒兔(能装进杯子里那种)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  “……对不起,我想回家了。”

  

  湿润的黑眸盈盈脉脉,告别的话语也说得委婉,少女纤细的身姿像是伸手即可挽留,又像是会被一阵风吹走。

  

  他只能沉默地理智地看着她乘上归乡的船,背影消失在奥摩斯港的海面上。

  

  

  艾尔海森睁开眼。

  

  ……

  

  不过是浅眠时的梦,看来那些稀奇古怪的遗迹机关确实对他造成了不小的影响。

  

  

  晚餐是迦兰在艾尔海森休息的时候做的,虽然在须弥待了几年,但迦兰对须弥菜式的研究仅涉及甜品类,米圆塔是外送的,出于个人喜好做了一份堆高高和炸鱼,点心则是中午做的到了晚上刚好完成。

  

  当艾尔海森顶着一张眼神失焦的俊脸,略带茫然地坐到餐桌前放空思绪的时候,迦兰猝不及防被帅哥犯傻的情景萌得耳热,强作镇定问道。  

 

  “醒了吗?只睡半个小时会不会不够?”

  

  “还好…啊,没关系。”

  

  他抬手捏了捏眉心,未经打理的凌乱发丝慵懒随意,盯着盘子上的花纹的样子失却了几分疏淡渺远。

  

  如果是这张脸的话,真是完全不会奇怪他会有源源不断的花边新闻。

  

  迦兰收回视线,不自觉咬了咬筷尖,就像在蒙德的时候,迪卢克和凯亚哥哥都很受欢迎一样,一点也不奇怪,也没什么好在意的,更何况,艾尔海森作为书记官,被大风纪官格外关注,敢出去乱搞的话只是给赛诺增加业绩而已……哼!

  

  垂耳的白兔原本静卧在艾尔海森手边,宛若雪球一般的造型让人忍不住揉弄的小心思,森蚺知道自己的体型不太适合上桌,每到这种时候,它会用尾巴示意白兔下来,或者把尾巴弯成钩子把不太乐意动的小兔子带下来,可今天……艾尔海森看着小兔子滚来滚去,哪怕瘫成一张兔饼都要扒拉在桌面上不愿配合。

  

  森蚺很疑惑,它看向自己的主人,超越70%的同调率让他们感官共享,这一眼几乎是艾尔海森在看向自己。

  

  感官的共享并不意味思维方式相同,森蚺静静地看着他,随后像是明白了什么,收回目光,不再强求。

  

  艾尔海森皱眉,他感觉自己被鄙视了。

  

  

  

  食不言寝不语,专注于享受美食的时候不应多谈,艾尔海森不着痕迹地观察着小妻子。

  

  作为主食的米圆塔只取用了四分之一,菌菇脆塔吃了一个,反倒是帕蒂沙兰布丁和蔷薇奶糊这类餐后甜点吃干净了。

  

  挑食过头,难怪体力不行,艾尔海森拧眉,他把餐桌上最后一份未经食用的千层酥酥放远了些。

  

  正准备消灭最后一份甜品的迦兰品出他眼神中的不赞同,讪讪地收回手,老老实实吃完了碗中剩的几口米饭,放下了勺子。

  

  “你最好多吃一点,”艾尔海森提醒,“困扰学者进行学术研究的原因,一半是学识欠佳,一半归于体质孱弱。你没有前者的烦恼,体力更不应该成为你的束缚。”

  

  “欸?可我今天吃得已经算多了啊…”迦兰揉揉肚子,“虽然跟妮露柯莱她们没法比,但我也没机会做体力活吧?”

  

  “这可不一定。”

  

  艾尔海森浅抿了一口迦兰秘制薄荷豆汤,放凉后的口感更能衬出其中不同于兰巴德酒馆经典口味的丝丝甜意,习惯之后也觉得不错。

  

  “嗯?”迦兰眨眨眼,回忆自己难道是忘了什么活动。

  

  “不必多虑,这件事与我有关,我在探查遗迹途中受到机关影响,精神体同调率在之前的检查中已经达到70%,后续还有升高的可能。”

  

  艾尔海森仔细端详着迦兰的表情,见她的神情从疑惑转为不解,就知道她还没理解他的暗示,“医务室建议我进行一次精神疏导,希望能得到你的配合。”

  

  “可以……呃?!”

  

  见她呆愣,低头也无法掩饰脸颊上后知后觉的绯红,艾尔海森继续解释,试图转移迦兰的注意力,至少不要放在那些他不知缘由的低落与气恼上了。

  

  “是深层次的。”

  

  迦兰捧起只剩了一点底的汤碗,装模作样地喝一口。

  

  “……

  

  我知道了。”  

  

  “鉴于以往的经验,你最好留出一些休息时间。…需要帮你盛碗汤吗?”

  

  慢条斯理的建议,是艾尔海森一直以来理直气壮又噎死人的风格。

  

  放下汤碗,无视他最后一句话,迦兰控制不住想到一些…呃,不宜儿童的画面和某种在她看来颇为惨烈的后果。

  

  当然,现在的她不会知道,艾尔海森说得多么真心实意,她只是捂着脸打断他不要继续讲那些让她面红耳赤的话。

  

  “别说了,有时间,我都可以。”

  

  

  

  不对劲。

  

  艾尔海森不对劲。

  

  但也说不上来是哪里不对劲。

  

  迦兰绞干长发,换上睡衣从浴室里出来,房间里没有艾尔海森的身影,只有一只钻进花瓶里瑟瑟发抖的白兔,和边上不依不饶想让它出来的巨兽,她小心地走过去,以免踩到精神体的肢体。

  

  半臂长的花瓶是卡维送的结婚礼物,多色且均匀透明的琉璃瓶身上绘制了蒙德和璃月的特色花卉,塞西莉娅花与琉璃百合相互映衬,风车菊与霓裳花各显特色,嘟嘟莲、小灯草、琉璃袋……迦兰每次把玩都会仔细数过一遍。

  

  瓶口倾斜,巴掌大小的白兔顺着胳膊窜进怀里,暴露在外的两只耳朵紧贴身体瑟瑟发抖,能一口将它吞下的墨绿色巨蚺贴地缓行,似乎也知晓迦兰对它种族的微妙不适,没有做出刺激人肾上腺素的大动作,乖巧地绕着迦兰盘一圈然后把脑袋搁在她的绒毛鞋面上。

  

  反差巨大,乖过头反而让人不好意思起来了。

  

  放稳花瓶,迦兰抬脚往边上走了几步,免得易碎物品惨遭飞来横祸,宽松拖鞋被蟒身压住使得双足赤裸,她抱着精神体被冰凉地板冻得一激灵,只好就近蹦哒到摇椅上,鼓起脸颊瞪它一眼。

  

  森蚺似乎也知道自己做错了事,有点沮丧地绕着摇椅蛇行一圈,不敢把脑袋放上来。

  

  “……过来吧。”她忍不住心软。

  

  果然,就是奇怪在这一点。

  

  迦兰把它圆钝的脑袋横放在膝盖上,手指顺着墨绿交杂的鳞片抚下,混合着精神力的触抚可以类比成给人来了一通五星级的肩背按摩,掌下可以很清晰地感觉到鲜活的肌肉一舒一缩,整条蟒愉快地尾巴都翘起来了。

  

  “今天好像特别害羞的样子?尾巴再上来一点。”

  

  森蚺闭着眼睛,格外诚实地蜷缩起来,把更多的躯体送到她掌下,直白地渴求抚摸。

  

  “还是很累吗?好吧好吧,给你摸摸。”

  

  比起三天两头见不了面的艾尔海森,迦兰确实对他的精神体更熟悉一些,虽然仍旧对这种大型脊索类爬行动物抱有一丝恐惧,但也能够做到把它抱在怀里主动安抚,不过那个时候是怀着借花献佛的想法。现在想起来,精神体和主人间的联系也没那么紧密嘛,就算精神体会见缝插针地过来找她要摸摸,可人还是一副爱搭不理的样子。

  

  说实话,这种像是学术研究一样的流程,只在需要的时候才会过来申请,简直把她当做什么好用的工具人一样……

  

  呃,她应该能算个不错的助手吧?

  

  呼——

  

  迦兰深吸气,眼眶一湿,努力控制情绪。

  

  ……有点、有点想回家了。

  

 

  “咔嚓——”

  

  锁舌弹动的声音打断了少女的低落。

  

  艾尔海森拿着一壶水进来了。

  

  ???

  

  “要做什么?你很渴吗?”

  

  迦兰不是很懂他要做什么,但,基本可以确定,艾尔海森的脑子可能真的出了点毛病…

  

  虽然他平时也会有一些不同寻常的举动,但像今天这样捉摸不透的还是第一次,

  

  可能是因为这个,稍微有点不安,一不小心就要被吃掉的不安感。

  

  “……一些可能会用到的准备工作。”一句没听懂的解释。

  

  那双漂亮艳丽的红绿色眸子半敛,艾尔海森走近,在摇椅前半跪下来,捏住她暴露在空气中的双足仔细端详,半湿的灰发间随着垂首的动作凝出一滴水珠,集聚,膨大,最后滴落在她泛着红粉热气的足背上,被轻轻抹开。

  

  迦兰蜷缩足尖,环绕在男人周身的凉意让她一个激灵打了个喷嚏。

  

  “阿嚏……怎么用冷水洗澡啊,不怕感冒的吗?”

  

  伸出手去碰碰艾尔海森的脸颊,指腹下的触感柔软又冰凉,或许是因为他今天实在是乖巧可怜得奇怪,又或许是迦兰自己也被传染了同样的异常状态,她难得大胆地开了个玩笑。

  

  “这么着急,是想我了吗?”

  

  “嗯。”

  

  出人意料的、迅速又坚定的回答。

  

  ……?

  

  迦兰捧起他的脑袋,把额头贴过去试试温度,半晌后自言自语,“…没有问题呀?”

  

  “除了同调率过高引起的精神紧张外,我的身体没有任何异常。”

  

  艾尔海森单手如对付小奶猫一般摁住她的后脖颈,抬眼对上迦兰的眼睛。

  

  “为什么‘我思念你’这件事,在你看来,是有问题的?”

  

  他苍绿色的眸子像是智慧宫穹顶上的透光棱镜,冷锐又明亮的光彩正是学者的毕生追求,沉静、理性、客观,唯有那一点艳丽的朱红色,隐约倒映出不属哲人的情热。

  

  “你对我存在一些……不合宜的误解。”

  

  “人与人之间的偏见向来不可避免,他人的评判与我的生活毫无关联,可你不同……”

  

  “修正你的观点,是我的责任。”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我考完试回家,不幸被老爹传染羊了发烧五六天,病好又被赶着练车,这个年末是真的多灾多难

说实话我这几天练车练得腰酸背痛,海哥的cheche短时间内还不一定憋得出来

  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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